第3章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找了你這麼兒媳婦，你怎麼不去S！」
「誰給你的膽子斷我們老張家的香火！」
姜頌懷著孕也不堪示弱，抓著李桂芬的頭發左右上下薅。
「活該，讓你們欺負我。」
「他要是再不老實，我就打斷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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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在一旁想把他們拉開，奈何兩個人力氣大的驚人，打的難舍難分。
我馬上加入戰局，鎖住李桂芬的脖子和腿，「S老太婆，讓你欺負我妹妹，活該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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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頌一拳轟在李桂芬肚子上，拳拳到肉。
最後警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我們拉開了。
警察剛想教育我們，李桂芬率先眼眶通紅，聲音還帶著哽咽：「你這個小賤人毀了我兒子呀，命根子都沒了，你們怎麼不管管。」
姜頌一副S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賠錢我賠你們放心，不過張揚現在這樣，除了我誰還願意跟他，媽你想清楚。」
我趕緊做和事佬：「就是親家，都這樣了，你還折騰啥，讓小兩口自己過日子吧。」
李桂芬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姜頌：「誰要和她過日子，離婚！S都要離婚！」
姜頌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意：「我不會離婚的，張揚這輩子隻能是我的。」
我也緊隨其後：「親家，是張揚出軌在先，頌頌也是逼不得已呀，你說有錯大家都有錯，既然這樣，那不如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你說是吧。」
李桂芬尖叫：「張揚的命根子都沒了，你和我說當什麼都沒發生？」
「你家張揚現在都成太監了，除了頌頌不嫌棄他，你看還有哪個女的願意跟他，知足吧。」
李桂芬氣的白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警察趕緊把人送往醫院。
張愛國在老家種地，現在估計還在路上，一時半會過不來。
我陪著姜頌去醫院看張揚，隻見張揚躺在床上一副雲遊天外的模樣，我差點憋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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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我和頌頌來看你了，你說你出軌幹嘛，現在好了，以後有心無力了。」
張揚眼珠子轉向我，看到旁邊的姜頌後，瞳孔一縮，身體繃地筆直，臉色也漲紅了。
「賤人，我要S了你。」
「哎呀，幹什麼打打SS的多嚇人，經此一遭我想你也能改過自新了，以後和我妹好好過日子吧。」
張揚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過你媽，賤人，我要S了你！」
姜頌眼裡含淚說：「你要是不出軌，我會這麼極端嗎？我到底哪不好，你要出去找。」
張揚因為太激動，直接把傷口蹦出血了，我趕緊按響床頭鈴，呼叫醫生。
因為場面太血腥了，我都不忍心看，感覺自己的幻肢都開始疼了。
「兒子！！！」，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張愛國姍姍來遲，扒開醫生撲倒張揚身上嚎啕大哭。
張揚似乎被哭聲感染了，也開始抱著張愛國大哭，一時間整個病房都是爺倆的聲音。
張愛國摸了把鼻涕說：「那個賤人被抓起來了嗎？槍斃了嗎？」
我趕忙出聲：「還沒呢，在這呢。」
張愛國轉過頭看見我們後，指著姜頌鼻子大罵：「你還敢來，看我不打S你！」
警察這時也是趕了過來，趕緊阻止了這場惡戰。
張愛國不服氣：「警察同志，這個賤人剁了，剁了我兒子的命根子，快把她抓起來槍斃！」
警察委婉的表示這屬於小兩口的家務事，對於女方的懲罰是罰200塊錢。
張愛國一聽不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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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我兒子下半輩子都毀了，她就賠200塊錢就行了嗎？還有沒有天理了！」
姜頌似乎並不害怕張愛國，摸著肚子慢悠悠地說：「爸，我肚子這個是你們張家唯一的孩子了，你確定要抓著張揚這事不放嗎？」
「那個麗麗已經流產了，不信你去打聽打聽。」
我給了姜頌一個大拇指，贊嘆道：「不愧是我妹，厲害。」
張愛國差點背過氣，我趕緊安撫：「親家，你兒子雖然廢了，但你還沒廢呀，再生一個唄。」
張愛國看了一眼姜頌，眼珠子一轉，閉嘴了。
姜頌偷偷撇了我一眼，也閉嘴了。
也不知道張家父母怎麼安慰的張揚，張揚再也沒鬧過了。
姜頌以為自己苦盡甘來，每天都很開心，變著花樣給張揚做病號餐。
有時候為了表示重視以及對姜頌行為的歉意，我也會經常空著手來看張揚。
偶爾能瞥見張愛國對姜頌那看似無意識的接觸。
而李桂芬因為張揚廢了，反而把張愛國盯得更緊了，甚至連上廁所都要問一句，在家還好，在醫院總有盯漏的時候。
我看著張愛國那越來越不規矩的手和姜頌越來越厭惡的表情暗暗發笑。
直到一周後我接到姜頌的電話：「姐，你這個周還沒來看我，我想吃你做的紅燒肉了，你做好給我送過來。」
我拿著剛拆開的防狼噴霧說了聲好。
趁著燉肉的時間，我把電棍別再後腰，防狼噴霧踹兜裡，鐵蓮花掛鑰匙扣上，這是每次去她家必備工作。
我輕車熟路走到張揚家門口，姜頌早早就等在那裡。
看見我來歡快地招招手：「姐，快點，我都餓S了。」
姜頌麻溜地把菜擺好，給我倒了杯水，「姐，喝水。」
我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張家父母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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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擺擺手表示不用，「我不渴，親家呢？」
姜頌熱情地拉著我坐下，拿了雙筷子給我，「爸媽都去醫院看張揚了，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就沒去。」
我拿著筷子給姜頌夾菜：「頌頌，你最近這段時間太辛苦了多吃點。」
姜頌反而特別懂事的給我也夾菜，「姐，你也多吃點。」
不知道她是心情好還是真的餓了，姜頌吃地很歡快，我也跟著吃了幾口。
一頓飯畢，我們就坐在沙發上聊天，姜頌笑地像個老鸨。
「姐，你不結婚可以先找個男朋友，等嘗過男人的滋味你就知道這其中的美妙了。」
我嘆了口氣說：「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幫你帶孩子，別的就先放一放吧。」
姜頌笑容有些凝固，之後又幫我倒了杯水，我這次沒有推脫拿起來喝了兩口。
不出五分鍾，我的視線就開始模糊起來，姜頌立刻把我扶進臥室，然後給張愛國打電話。
我趁著這個空擋，使勁扣嗓子，直接把水都扣出來，胃酸都快反上來了。
我的傻妹妹，迷藥起效要看個人體質，我試過了，我大概屬於比較能抗的，迷藥起效至少需要半個小時。
等張愛國到家的時候，我聚精會神躲在門後，手裡緊緊握著電棍。
姜頌歡快地聲音響了起來，「爸，已經搞定了，我姐就在屋裡頭。」
緊接著就聽見張愛國嘿嘿一笑以及姜頌尖銳地叫聲，「爸，你幹什麼，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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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裡是張家唯一的根了！」
張愛國猥瑣地說：「這個沒了，你在給我生一個也是張家的根，孫子哪有兒子親。」
姜頌費力地推開張愛國，「不要！我們說好的，讓我姐給你生個兒子做你女人，放開我！」
張愛國一巴掌扇在姜頌臉上，「嫁進我們老張家就是老張家男人的女人，那個老棒菜哪有你嫩，還是個不能生的，老實點還能少受點罪。」
緊接著屋裡傳來衣服撕扯的聲音以及姜頌嘶啞的尖叫，有點辣耳朵。
我悄悄開了個門縫，拍了幾張照片，錄了點視頻。
二十分鍾後，等他們都完事，張愛國已經穿戴好了，急急忙忙走了。
我揉著眼睛迷迷瞪瞪打開門，「頌頌，你在哪？」
我轉頭一看，姜頌光著身子下面血流一片。
「頌頌！我的親娘啊！」
一串串淚珠從姜頌眼裡流出來，她拉著我的手讓我救救她，救救這個孩子。
我隻是緊緊握住她的手，這個孩子也不會希望你來當她的父母，不出生有時候也是一種幸運。
孩子沒保住，手術後姜頌躺在床上一直盯著屋頂發呆。
李桂芬知道姜頌流產之後大發雷霆，姜頌聲嘶力竭地大吼：「都是他，是張愛國把我強奸了，孩子才沒了的！」
李桂芬衝上去就是一巴掌，「放屁！我看就是你這小賤人去外面勾引男人才把我大孫子折騰沒的。」
「就是張愛國這個老不S的。」
「我撕爛你的嘴！果然是個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騷狐狸！敢斷我們老張家的根，我打S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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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頌剛流產哪裡是李桂芬的對手，不一會就被按在床上。
我及時出手制止，「夠了！事已成定局，在糾結也沒用，這事不能讓張揚知道，不然不知道還要怎麼鬧。」
李桂芬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盯著姜頌：「沒用的東西連個孩子都保不住。」
「行了親家，你去找張國愛問問就知道了。」
李桂芬冷哼一聲轉頭出去了。
我看著坐在床上有些心虛的姜頌，拿出假的報告單告訴她，「你挺狠的，不過我不孕不育，放棄吧。」
姜頌看著我張了張嘴，沒說話眼淚直流。
一個小時後李桂芬回來了，表情有些不甘心又有些嫉妒和恨。
「你最好快點懷上，不然有你好看。」
姜頌仿佛天榻了，「張揚不會同意的！我不同意！」
「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時候，生不出孫子就生兒子。」
姜頌轉頭求我：「姐，救救我，帶我走吧，我錯了，我鬼迷心竅，我該S，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
李桂芬警惕地看著我，我撥開姜頌的手，拉著李桂芬出去談。
我低聲說：「大姐，我妹可不能白白給老頭子糟蹋了，怎麼也得這個數吧。」，說著我比了個一。
李桂芬頓時瞪大眼睛，「十萬？你去取搶啊！」
我開始賣力推銷起來，「姐此言差矣，你看看我們頌頌年輕貌美又能考上985，那基因得多優秀，你去外面花十萬都找不到啊。」
「不然咱們就報警吧，到時候讓大哥進去蹲幾年，到時候真不用生了。」
李桂芬想了想，深吸一口氣咬著牙答應下來了。
為了防止姜頌逃跑，李桂芬叫了兩個親戚過來盯梢。
我和她商量好先和姜頌說這事算了，等回家門一關，誰還知道你在家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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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把姜頌送進了狼窩。
我找了個時間去醫院看了張揚，趴在他耳邊悄悄說：「張揚你要是再不振作起來，你老婆就變成你小媽了。」
張揚眼珠子轉了轉，仿佛在解讀我的話。
「我妹已經和你爸搞在一起了，畢竟你現在連個男人都不算，怎麼還能給她幸福，你爸好歹功能還齊全。」
我把手機裡的照片給他看，張揚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拿著手機反復看那些證據，喉嚨裡發出低啞的嘶吼。
我又給了他最後一擊：「你的孩子都被他倆給搞沒了，你媽為了你爸能有個後，還給了我十萬的封口費，但是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還是決定告訴你真相。」
我把李桂芬的轉賬記錄也拿給他看。
張揚氣得額頭青筋暴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幫我辦出院。」
我看著已經黑下的天，迅速給張揚辦理了出院手續，看著他S氣騰騰的回家。
我跟在張揚後面，看著他進家門，然後家中爆發了激烈的爭吵和摔摔打打的聲音。
「賤人，誰給你的膽流了我的孩子，還敢勾搭我爸。」
李桂芬趕緊勸解：「兒子，咱們張家的香火的不能斷啊，以後咱們S了都沒人摔盆，你先讓這女人生下兒子，在隨你處置。」
「你為什麼要幫我爸？隻要姜頌生下我兒子，照樣有人摔盆！」
李桂芬哭著說：「我知道的時候孩子已經沒了，我還能怎麼辦？」
張愛國：「你現在這樣還算個男人嗎？你想我被村裡人笑話嗎？都是一家人，你媳婦我用用怎麼了？我可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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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就聽到姜頌和張母的尖叫，附近的鄰居都紛紛開燈探頭看熱鬧。
緊接著張揚渾身是血的跑出來，我趕緊打110報警。
最後聽說張揚差點把他爸捅S，最後還是和解了。
張家在小區徹底出名了，而張揚賣掉小區的房子拿著錢跑了。
張愛國因為沒有錢治病，兩天後也S了。
姜頌想逃跑，但李桂芬怎麼可能讓她跑，和一幫親戚壓著姜頌回老家了。
我帶著六百多萬的巨款去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買了套房子在這裡定居下來。
後來聽我朋友說，那群放高利貸的出獄之後過來找姜頌，鄰居說他們回老家了，這群人就S去張愛國那邊了，至於後面怎麼樣誰知道呢？反正肯定不好過。
我喝著茶會想當時發生的事，我是故意在學校激怒那群人讓他們動手的，他們不去坐牢我怎麼有時間布置接下來的事。
姜頌是個巨嬰，我弄到她的親筆籤名、身份證和手印輕而易舉，養你這麼多年不多收點錢我都不好意思。
當時姜頌想讓我給張愛國生孩子，我天天蹲守醫院找準時間拿著假報告單和張愛國透露我不能生。
在法治社會，對於這種繁殖癌上頭還沒有後的人來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對他來說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這裡又不能做什麼顏色生意，更何況我長得還不如姜頌年輕漂亮。
其實當時姜頌把我迷暈，我是緊張的，萬一張愛國真的過來，我也打算拼個魚S網破。
萬幸他對姜頌興趣更大。
我有時也在想怎麼就回來了呢，會不會是我臨S前的幻想，就算是幻想也好，我報了仇，姜頌這輩子也毀的徹底，也算是了了心願。
我最後還是沒有結婚，但談了幾個男朋友，活到七十多歲也算知足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