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精說:「男人在床上時最好下手。」 於是我刺殺魔君時,一邊出招一邊拉扯著他往床上帶。 魔君忍無可忍,將刀架我脖子上問我到底想幹嗎。 我膽慫地把黃鼠精的話轉述了一遍。 魔君撫額嘆息:「她是讓你用美人計。」"
"我帶著兒子體驗人間要飯生活時。 遇到了前來降妖除魔的神官大人。 我那不長眼的兒子扒拉人家褲腿,嘴裡嚷嚷著我教他的那一套: 「大人,行行好吧,我從小就沒了爹,阿娘也病重得不得了,孤兒寡母孤苦無依嗚嗚……」 本來躺在草席上的我,看到那熟悉的月白長袍。 直接彈射坐起,拉著傻大兒就跑,但還是被他一把抓住。 那位風光霽月的神官大人陰沉著臉:「不過離開神山五百年,你便有了孩子?」"
"我穿進獸人世界,成了這個世界唯一的人類。 作為早已滅絕的珍稀品種,所有人都將我視若珍寶。 在我穿來的第一天,一隻紅發狼耳的獸人偷偷將我帶回了家。"
"趙家坎是我家,家裡有爹又有娘。 我爹是個野豬精,我娘是個野驢精,而我卻是個人。 六歲時,我的爹娘死在老道士手中,後來我跟著他去了青雲山修行,老道士教我克制。 因為人是人生的,妖是妖生的,人有好人,妖也有好妖。 下山的路上,我遇到了一條被雷劈的黑狗,後來他成了我的看門狗。 又遇到了一條妖豔蛇妖,想要吃我,被我打服了。 一人,一狗,一蛇,闖蕩江湖。 等我找到本我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我也不是普通人,我是下凡歷劫的神女。 至於歷劫麼,這種事,非常人所能體會也……"
我娘是仙界團寵。 我爹是魔界魔尊。 千年以前,我爹娘同時下凡渡劫。 我爹覺得渡劫太簡單,就給自己創造難度,分了三個分身出來歷劫。 想一次性突破三劫,給自己的修為來個大提升。 巧了,我娘過情劫,怕踏一條船過不了關。 就同時腳踏了三條船。 談的全是我爹。
"母親葬禮那天。 老婆借口出差回不來。"
"學生會團建,我因為肚子不舒服沒去。 當晚主席在群裡發起群收款。 「團建費用一共 5872 元,人均 587.2,都快點支付。」 然後十個大一新人全部被艾特。 我也在其中。"
"我是古希臘掌管拆cp的神。 我和我的死對頭月老同時盯上了一對帝後cp。 他拼命牽紅線,我拼命地拆。 鬥得不亦樂乎時,他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認輸吧,這世上總有cp你拆不掉的。」 我低頭一看,我倆身上什麼時候牽了一根紅線?"
我是個將軍,和丞相謝謹安是政敵。沒人知道,下朝後,車輦裏。丞相冰冷的腳踩著我的小腹,口吐狂言:「火這麼旺,燒死我了。」不檢點的東西,燒死他算了。
"霸總失憶後把我當成了他的白月光。 在否認和躺平之間,我選擇了躺下。 第三年霸總向我求婚了。 糟糕的是,白月光此時回國,眼看他就要恢復記憶。 於是我揣著球跑了。 多年以後,霸總在咖啡店逮到正在兼職的小寶,皮笑肉不笑地問我, 「季桐,寧願讓孩子打童工也不願意回來?」 小寶伸手掐住他的臉。 「媽媽說了,今天多份拼搏,明天八個男模。」 「叔你挺俊的,多錢?」"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江望的舔狗。 我替他擋過刀子,放棄一切,毫無尊嚴。 可我被綁架時,江望卻誤以為是我設局要傷害他的白月光。 他任由綁匪教訓我,面露嘲諷:「溫喬,別演了,你令我作嘔。」 後來我才知道我認錯了人。 重回高考前,我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不顧一切地攔住了那個痞氣少年: 「江野,我來……見你了。」 而江望死死地盯著我,逐漸絕望: 「所以你一直要管的,從來都不是我?」
"智力競賽綜藝上,老婆一路過關斬將衝到決賽。 接受採訪時,問她有沒有男朋友。 「見到他第一眼,我未來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現在隻等他的答案了。」 萬眾矚目的那一刻。 節目組給她準備了一個驚喜。 隨即她出國留洋的白月光走上臺。 笑著說道:「我的答案是,我願意。」 星光璀璨裡。 我看到柳如煙的眼神隔著茫茫人海看向我。 眼神驚慌失措。"
"我和妹妹是福利院的雙生姐妹。 前世,面甜心毒的我被貧窮的養父帶走,關在山野裡受盡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