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醫生看著許知文不像演的焦急:
“許少,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顧小姐的身體狀況是不好,但其他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們也說不準啊。”
他又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我都沒接。
“她之前身體挺好的,不會的,肯定不會,她無親無故隻認識我一個人。”
醫生看著許知文後悔的模樣,多嘴了一句。
“是不是顧小姐知道那些事了...”
“或許是她自己跑了....”
話還沒說完,便被許知文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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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老婆不會離開我的,我們還有孩子,而且她離開我會生不如S,她怎麼可能走!”
“最近她也很乖,沒和我發脾氣,每天乖乖呆在家裡。”
“隻是那天她惹煙兒生氣了還不道歉,我感覺有點不好,訓斥了她幾句,可是後面我給她說了我會去找她。”
“而且綁住她的膠帶也很松....”
許知文給自家找借口,越說臉越白。
醫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呼小叫。
“什麼!你把她捆住了雙手雙腳?”
“許少啊,你到底多狠她啊,本來都已經這樣對她了,還把她捆地窖裡。”
8
“或許是她根本沒有逃出來,要麼你去地窖看看?”
許知文在逃避,他不敢去地窖,他怕真的有事。
隨後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
走到門口聽見了裡面發出聲音,開心的開門。
可是看到的不是自己老婆。
而是李煙兒,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有點不喜歡李煙兒了,他希望回家是老婆做好飯在等他。
“嘶。”
許知文的心髒突然抽搐疼痛,速度快到自己差點沒反應過來。
“老公,你回來啦,你快看這S孩子,吐的一張床全是嘔吐物。”
她嫌棄的指著嬰兒床裡的女孩。
女孩睡在一灘嘔吐物裡,臉色慘白。
許知文嚇得連忙抱起孩子做起來清潔。
“你為什麼就這樣不管他。”
許知文心裡一團亂麻對著李煙兒吼了一句。
她立刻眼裡包含淚水。
“老公,這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已經S了....你就不怕我看淡這個孩子想起我的孩子嗎。”
李煙兒挽住男人的胳膊,賣慘。
許知文心裡拔涼,是啊,她的孩子呢?
如果是之前,他絕對不允許煙兒受委屈。
可是這次心虛外加各種巧合。
他心髒砰砰跳,總感覺會有壞事發生。
他不動聲色的撥開了李煙兒的手。
“兩個孩子都是我的孩子,一視同仁,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對囡囡區別對待了。”
李煙兒眼裡閃過一絲怨恨,隨即變成了笑容。
“知道啦,我是他們的媽媽。”
過了三天,男人還是沒得到我的任何消息。
因為他的限制我交友等原因。
他聯系不到任何一個人能知道我的蹤跡。
突然動物園打開電話。
“許老師,你快來啊,最近幾天動物園動物們都很躁動不知道為什麼。”
許知文隻能暫時放下心裡的焦慮趕到動物園。
他剛來到動物園就發現自己平時經常管理的園區動物們總是很奇怪的原地轉圈圈然後躲在角落。
出現問題的都是食肉動物,他們躲得地方也都在東南方向。
他感到很奇怪,連忙問飼養員,最近幾天有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得到拒絕後,他突然想到是不是有遊客私自喂食了。
找不到暴亂的原因,我也沒有任何消息。
他的情緒崩潰,來到辦公室把桌上的東西一股腦全扔在地上。
他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我懷孕時趴在他肚子上。
“老公,等寶寶出生我們就安裝一個監控,到時候你上班想我和寶寶了就可以看。”
對了,監控!
他連忙回到家找遍客廳各個角落也沒有監控。
他心灰意冷回到臥室,我的所有東西都沒帶走,還保留在原地。
甚至於孕期給孩子修的小帽子也在。
他上前拿起帽子,從裡面掉落一個u盤。
他雙手顫抖,不敢撿起。
絕對出事了,在我不理他消息的時候就知道出事了,但他抱有僥幸心理不想去把事情想的糟糕。
總感覺我愛他,又被他下毒,肯定不會跑走。
他把u盤插進電腦裡。
裡面有他不在家時,李煙兒和她媽媽對女孩的N待。
還有當天他們用蠟燭燙我肚子刀口的視頻。
甚至還有我過敏暈倒在地上,醒來時還爬在地上的視頻。
我把每個被N待的地方都單獨剪了出來。
李煙兒遛完娃回來,徑直走進了書房,看到男人的表情,她走上前準備說我的壞話。
看著監控裡自己的嘴臉突然愣神了。
女人還想解釋什麼,許知文一個耳光把她扇在地上。
9
他沒看她,轉身離開。隻是胸口轉瞬即逝的痛感引起他的注意。
他回到動物園,盛著夜色走到地窖。
這是在動物園最角落處暫時闲置的地方。
越靠近約有一股發臭的味道。
他走進地窖,隻看見散落在地的膠帶,松了一口氣。
正準備開心的扭頭往回走,突然角落的一個盒子引起他的注意。
他記得很清楚這裡沒有盒子。
味道也是從這裡傳來的。
走向盒子的這三步,他背上全是冷汗。
他和我的感情經歷宛如走馬燈一樣在他腦海裡浮現。
他為了算計走進我的生活,我追他,兩人在一起結婚懷孕。
他承認自己愛上了我。
從上面時候變得呢?從認識李煙兒開始。
他蹲在地上,顫抖著打開盒子。
裡面躺著一坨高度腐敗黑紫色惡臭無比的肉,依稀能看出是一坨心髒。
上面有一張生日賀卡。
“送你的生日禮物——我的心髒。”
他的淚水滴在地上,想哭但哭不出來。
他知道他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我為了擺脫毒素的控制,寧願剝掉自己的心髒。
他後悔了,但一切都完了。
回到英國,我的人工心髒手術很成功,撤掉呼吸機的當天。
我久違的享受著不帶有任何痛苦的空氣。
不愛他,也能自由自在的為自己而活。
當時我病入膏肓,唯一能賭的辦法就是換人工心髒。
我的臉部是徹底毀容了,隻能靠醫美手段,不然不能恢復。
做完人工心髒手術後我又馬不停蹄轉院。
進行了長達17小時的面部修復術。
從我背上植皮在臉上進行修復和微調。
醒來以後,我再次臉上包滿紗布,但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是向陽而生。
我在醫院恢復住院的一個月裡。
國內發生了很多事。
之前為我檢查身體的醫生對我的遭遇感到很可惜,當時她就對許知文兩人咒罵萬分。
我出國後雖然徹底消除了在國內的痕跡,但幫過我的人,我依舊加上了聯系方式。
許知文過了好久才發現我送給他的禮物,現在徹底在崩潰邊緣。
李煙兒卻舍不得他,被打被罵也不離開。
男人酗酒回家就對兒子進行N待。
同樣的女人私下也N待女兒。
她總覺得這是我的親生女兒,隻要N待關於我的任何東西,我就會生氣崩潰。
可是?我的女兒在我旁邊欸。
爸媽把布布帶到了醫院,我終於能仔細看看我的女兒了,她真可愛,真像我。
看到她就想到無辜S亡的哥哥。
昏迷期間我就下定決心,醒後一定要把女兒換走,沒想到知道了一個秘密,原來李煙兒女兒沒S,是她的仇家跟來醫院買通護士,偽造了S亡證明。
女孩被扔進垃圾桶,剛好我去把她撿了回來。
我的孩子則通過熟人帶回了爸媽身邊。
李煙兒一直N待的是自己的女兒。
一年過去了,我逐漸習慣了自己的新臉蛋。
雖然和之前不像,但我這是為自己而活。
恢復期,我積極學習專業知識,為之前落下的七年課程抓緊補償。
我的女兒布布也已經會叫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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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可愛和我小時候一樣。
當然這是聽我爸媽說的,他們來中國領養我的時候我就是1歲多,小小一個,眼睛亮亮的。
我建立了一所野生動物救助站,不管什麼猛獸,隻要相處時間長,它們都有人情味。
一天,我同樣早起出門來到救助站,今天新來了一隻小白虎,它的媽媽因為它身體不好把它扔掉了。
被好心人撿到送到了我的救助站,它溫熱的小舌頭允吸著我的手指。
我溫柔的給它喂奶。
“老婆?”
不遠處傳來一聲我想否認但卻是很熟悉的聲音。
我抬頭和他對視,沒躲也沒愛。
一年的時間,他老了十歲。
我知道遇到這些事確實會瘋。
他費盡心思調換的兒子,不是他的。
李煙兒的雙胎,兒子是前任的,女兒是他的,罕見的雙胎不同父。
李煙兒一直N待的是她自己的孩子。
許知文一直保護的原以為是我女兒的女兒,才是他唯一的孩子。
惡人自有天收。
許知文動用關系把女人關進了監獄,苦於沒有證據,遲遲不能判刑。
他看著我,眼裡閃過一絲差異。
畢竟我和從前的自己,沒有哪裡相像。
以前我滿眼都是他,失憶後隻把他當救命稻草。
現在我有自己的愛好,有布布,有爸媽,還有志同道合的朋友。
我不想告訴他布布的存在,畢竟那是我的女兒。
他可能知道,自己沒臉讓我原諒,所以他一直沒開口。
隻是用一種全是愛意的眼神看著我。
我受不了了,抱著小白虎走開。
“你別這樣假裝愛我,惡心。”
他走上前,想伸手默默我的臉。
“老婆,你的臉恢復了真好啊。”
我甩開他的手,踹了一腳。
“請你要點臉,我兒子因為誰沒的?他被你愛寵咬S的那天。”
“他才剛出生啊。”
我還是忍不住大哭。
“你要是真想讓她當你老婆,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可以讓你們,為什麼,為什麼那麼狠心要S了我的孩子還是N待致S。”
“給我下毒,讓我毀容我都忍了,是我遇人不淑,可是我的孩子他做錯了什麼?”
“你是他親爸爸。”
懷裡的小白虎感覺到我的情緒波動,哼哼唧唧的舔著我的手。
他張嘴,但沒發出一絲聲音。
他隻是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頭,,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後來再次得到消息。
他們倆都S了。
許知文自首,找到警方前往埋藏兒子砸碎頭蓋骨的地方,根據埋骨頭時發芽的柏樹。
推斷了S亡時間。
兩人被判S刑。
還沒執行時就被監獄裡的人亂棍打S。
李煙兒掙扎了,但孩子遭遇的N待又再次發生在她身上。
許知文完全沒有反抗動作。
我的布布正在和小白虎嬉戲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