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了和顧景承冷戰的第二個月。 那時他 25 歲,年輕英俊,正能幹。 隻可惜,冷得像冰山,一根頭發都不讓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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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學歷至上的時空。 高考送祝福,我把「莘」讀成「辛」,被全網嘲。"
"出差提前回家,地上多了一雙男人的鞋。 嚇得我趕緊踮起腳尖,拎包出門。 好險好險。 差點就忘了我老婆最近在談戀愛。"
周漾回來時,我正在砸婚紗照。 琉璃相框、水晶擺臺,都被我揮落的斧子砸成一塊一塊。 可我仍不解恨,又將訂裝成冊的婚紗照片點燃,讓它們變成灰燼。 就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夠消解掉我心裡一直以來鬱結積攢的怨氣。 黑色的濃煙滾著刺鼻的化學味道。 周漾就靜靜地站在一旁,隔著煙霧和橘色的火光,冷眼旁觀。 這些年來,他一向就是這樣。 不理會我的感受、我的崩潰、我的痛苦、我的委屈。
"我為了報恩,將妖丹送給了一個姑娘。 保她長生不老,予她媚骨天成,和夫君恩愛一生。 沒想到,卻為她招來了殺身之禍。 她那被權勢迷了眼的夫君,竟將她送至六皇子府上,讓她被折辱至死。 我含恨頂替了她的身份,將京都攪得天翻地覆。 “你們這些爛到骨子裡的人,都該死!”"
反派即將下場,而我卻剛好穿來替他擋了一擊。 當場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懵了。 這下好了。 反派活了。 我死了。
我穿書了,一睜眼,鑽石卡就丟到了懷 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