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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50萬,協議結婚。」跟相親對象第一次見面,他就 提出結婚。「我沒有這麼多錢。」我看向對面那張好看得過 分的臉,咽了咽口水,恨自己不是個富婆。
「玩夠了就從老子身上滾下去!」周越 一把將醉醺醺的我扯到沙發上。
我用榔頭砸傷了意圖輕薄我的表哥,嬸娘一怒之下將我賣給 了村口的王婆。我含淚對王婆說:「別賣我去煙花柳巷,有口飯吃就行,做牛做馬也願意。」
我死後,我撿來的兩個少年,掘了我的 墳。
頂流和影帝同臺。記者提問:談戀愛被甩最慘是哪次?他們 同時看向了我。影帝:「高中。」頂流:「大學。」我心虛 想逃,卻被影帝點名了。
我死後第四年,傅晝的公司成功上市。慶功宴上,四歲女兒 偷溜進現場認爹:「終於找到你啦,爸爸!團團好想你。」 看著容貌縮小版的我,傅晝眼底藏不住的冷意。
我嫁給了我的死對頭。新婚當晚,我手中發簪抵在他心口, 他袖內短匕搭上我頸側。我看著孟勘,冷笑,「哪家的郎君 如首輔大人一樣,洞房花燭夜,還貼身帶著匕首。」
成親三個月,沈問安就納了妾。那女子溫婉、嫺靜,像極了 我遠在都城的表妹。他以正妻之禮娶她。贈她我沒有的香車 寶馬。甚至敵軍突襲,也毫不猶豫選擇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