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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夕夕元旦活動,同事發了九十九條消息讓我點鏈接幫她提現888元。 我因加班沒有理會,第二天她卻在辦公室大鬧說我欠她1000元。"
"回家高鐵上,我旁邊坐著一對網紅母子。 中途孩子高溫中暑,神智不清。 我看情況危急,用揪痧方法替他降溫,最後小孩成功獲救。 沒想到孩子母親卻當場變臉,說我故意揪壞她兒子的臉,要求賠償百萬。"
"「我懷疑,我是恐怖小說的NPC。」 我是名動京城的青樓花魁,但無權無勢的體弱傀儡皇帝遇上了我。"
我和竹馬賭氣,同上了一檔惡搞綜藝。泥潭裏他寬肩窄腰, 沖我炫耀。我不經意露出馬甲線,誰還沒有?他撩衣服下擺我挺胸,他翹臀,我啪一下打了上去。
"我夫君晏挺之在外惹了樁風月。 對方是個四品官家的嫡女尹清月,已懷孕三月。 尹家女月份漸大,晏挺之不得不來求我,等我松口才好迎她入門。 「姝妤,我心裡從來都隻有你一個,清月即便有子嗣,也斷不會越了你的次序。」 我將長袖從晏挺之手中抽出來,毫不避諱地直視著他。 「晏挺之,我們和離吧。」"
"投胎半生,歸來仍是地府牛馬 “歡迎回到公司。現在,我們要重新籤一份合同了。” 我一睜眼,看到的就是馬總那張長長的馬臉,“沒有五險一金,沒有節假日,日常工作時間為——”"
我和陸川分手了。 他隔天就從合租的房子裡搬走,小到襪子內褲,大到冰箱電腦,都被一掃而空,隻給我留了個貓兒子。 臨走前,他看著我們合資買的貓,沉思許久,最後低聲說,「蔣連,貓不可能一分為二,留給你,我出撫養費,有時間過來看它。」 下一秒,門嘭的一聲被大力合上,一陣掃門風吹醒原地發呆的我。 戀愛一年,同居半年,我倆掰了。
"我閨蜜弟弟,好拽一男的。 第一次見面,我撞見他出浴,他直接一件衣服蓋我頭上。 閨蜜打圓場:「這是姐的美女朋友,好看吧?」 他冷冷睨我,語氣刻薄:「真醜。」 呵,不就是拽男嗎,姐姐還治不了你? 經過我噓寒問暖,無微不至,事無巨細,關懷備至了一段時間…… 我放棄了。 他依舊很拽,連聲「姐姐」都不叫。 就在我放棄兩天後,他第一次主動發來消息—— 拽男:這是欲擒故縱嗎? 拽男:姐姐。"